有寿骑车北王村磨面,在村中央快接近电磨时,被对面骑摩托的人撞到了,人连布袋都跌倒在地,据当时路过看到的人说,有寿耳朵挂的几乎快掉肩膀上了,流了很多血,一只鞋子飞出老远。吓得对方忙去扶有寿,有寿脑袋倒清醒,一看对方是本村球球家的外甥小旦,对方说“舅,是你呀!”忙把有寿送北王医院,医生简单包扎后,小旦见有寿耳朵也不流血了,也能说能动了,便问医生需要住院吗?医生说得住院观察,小旦瞅一眼有寿,想征求有寿意见,有寿从没有那么大气的挥挥手说,没事!住啥院呢,不住院。然后说,你走吧!忙你的去吧!小旦看一眼有寿说,那我走了舅。 医生告诫他别看现在没啥事,必须留院观察。有寿笑笑,我的车子还在外面呢。 有寿的车子被撞坏不能骑了,只得吃力的把一袋麦子推到电磨,一时也挨不上,再加感觉心里突突不踏实,说明儿我再来。 有寿回家还好好的,夜里就死了! 再联系小旦家,对方态度话语变了,说是他撞我摩托上的,没我啥事,再说了,当时不是好好的吗?或许回家他犯病了不可知呢。 有福找到球球家,球球倒对有寿的死表示同情,说人不在了,这是谁也接受不了的事,又说,邻旁乡村的,总不能让活着的人也陪葬吧。事情出了,那死少年也吓得不轻,尽量满足你们提出的条件吧。球球答应从中帮着说合说合。 当天就将有寿埋葬了。 中间人反馈回来,对方只给一千,再多没有。一千还是看在情面上的,不然一分不给。 有财说一条人命才值一千,欺人太甚!告!对方说愿奉陪到底。有财有福期间去过无数次公安局,公安局要取证调查,有财找了证人去辨认,笔录,以为最终会有个公正判决,谁料来来回回折腾了无数次,仍没结果。 据说人家朝里有人。(有福一家7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