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见一广大的场地里,人真不少!好像才打仗归来,要大家汇报和谈谈感受,坐我一旁的二女,说的磕磕绊绊,好像之前的稿子没背熟,说了前一句等不着后一句,我急躁的毛病又犯了,催促她:结束算了!就说‘总之就这样……’她略有不甘的结束了,却试图与旁边的人做着解释。 昨夜睡得也是跌跌撞撞,外面不知哪儿的挖掘机在战斗。真不是我等失眠者的福音。扰民呗!司机也够辛苦的! 为啥要选择夜里开工呢?学生马上要高考了。中午有空出去看哈,到底哪儿又要建高楼? 到单位问问激活医保卡的事,在何处,怎么个激活法? 近来老喜欢追着小楼和贵芹的博客看,小楼每天的题目是《杂的说》贵芹索性只写日期,那种日月在前,年份在后,她移居俄罗斯。 他们把生活的点滴杂糅一起。贵芹属于段位很高的那种,文字迷宫似的,兜兜转转,但最后大都转出来,弄的我等只觉她虚弄故事,不大明白。大概就是小说笔法吧! 杂的说相对好懂一点,但同样是段位很高的高手,我也想试试记那样的日记。 西北那天说到写小说的“核”,像月夜里的星星,始终围绕着它走。还说小说就是写“玄”的事情,比如贾平凹的一些文章,感觉不可能世间发生这样的事,细想一下或许可能呢! 还有散文允许虚构吗?回答是肯定的,就如虚报产量的年月里,几亩的稻田移栽一处,东挪西凑,张冠李戴,未尝不可。